那个叫夏天的女画家,也只是一起来这里的时候碰到了,说过几句话而已,并没有太深的交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牧沉之前是把希望都寄托在诗诗身上的,想来之前自己和施绾绾发生争执的时候,也是诗诗跟上去安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没有想到,赵牧沉最有把握的诗诗,也没有给他投票,而是给了他一直不太看得起的荣宸赫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是讽刺!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律师,”诗诗着急解释:“我会给宸赫写纸条,是因为我一直感恩他的帮助,要不是他帮忙,我今天都不能出现在这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牧沉对演艺界的事情不关心,或者说是不屑一顾,他一直都觉得戏子很虚伪,看不上他们,更不会去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抛开这一层感恩的意义不讲,你其实想给谁写小纸条?”赵牧沉又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法目的性就很强了,只差把“快说你想给我写”这个几个字刻在额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诗诗尴尬笑了笑,眼神闪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想应该给你写吧……”最后她违心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牧沉明显很满意这个答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对着诗诗微微举杯:“挺好喝的,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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