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关键的是,他不是亲自下场,是他山里那几个弟子出去讲了一圈,把人打服了、讲哑了、封干净了。
这才是最吓人的。
“以前是一个陈长安能讲。”
“现在是他那一山人——都能讲。”
“他要是再往下教十年,这灵界还能剩下几家宗门撑着?”
“你说得轻巧,你敢讲一句他讲错了吗?”
“……我不敢。”
这话都传到天衡道宫那边去了,几个守规长老半夜在讲道塔前开小会。
“我们这边再不表态,那边的散修都快倒戈了。”
“灵界现在一半道火都往问道山飘,你再不拦,他真成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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