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安站在火纹前,看了这一切,没说话。
他手里握着的,不是什么天命之权,不是道统之柄。
就是那把破炉子。
他抬头看着那块碑,轻声说:“你既然认我讲,那我就讲。”
“以后谁要是再敢封,先来问问这碑同不同意。”
问道山这边才刚安稳两天,灵界另一头,就开始不安分了。
地方是在魂岭西渊,也就是灵界那条最深的地脉裂缝,人称“断魂沟”。
这沟平时没人去,一来是灵压太重,二来是那沟下面常年魔气浮动,就跟死过人一样冷。结果这天晚上,沟底突然升起一束幽绿色的火光,像是有哪只死魂在下面喘气一样。
再下一息,一道披着灰袍的身影,从沟底站了起来。
他站得笔直,头顶没有顶骨,脸上没有五官,只有一张被灰火勾出来的“人皮面具”,随风一抖一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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