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士不靠讲,也能立誓。
但讲者,要自证的话——必须拿魂发愿。
誓台升起那一刻,天上的雷火虽然没亮,但地下魂火自动浮动,一圈圈像潮水一样拍在讲坛边。
老讲主胡命宽走上前,手里抱着他那本早被雷火灼掉半边的《魂火问残录》,啪一声拍在石案上。
“这玩意,是我三十年前写的。”
“我讲得不好,没多少人听。”
“但我敢讲一句,我讲的时候,我是信的。”
“我也敢把这讲义现在烧了,换一个雷火不亮、火印不记的世道。”
“可要是有人敢说——我讲得不算话。”
“那就站出来跟我打一场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