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见过人拿魂印炼成灯,挂在天上亮一天换十两。”
“我见过宗门把讲魂师当电池插在法阵里,让他魂印反复被复制,用来灌教学阵。”
“我见过有人讲得清楚讲得明白,最后却被扣了‘伪’的罪名,被活活拖去封魂塔里烧三天三夜。”
“我不讲你们信不信。”
“我就讲一句——我活着的时候,就不该听那一场‘讲得真’的课。”
“那天他讲得真。”
“可我,死得也真。”
她没讲魂录,只在擂台上自灼魂印三道。
炉子没动她。
陈长安也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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