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母,婆母如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自抄家起,老夫人就是她们的主心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,大夫如今摇头,该,该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若当真是老夫人倒了下去,她们这一家本就是因为老夫人才撑下去的女眷们,又该如何自处!?

        已然换了一身粗布衣服的余老夫人坐在屋内唯二的第二张破椅子上,闻言先是一愣,沟壑越发明显的脸上旋即露出了一种解脱中夹杂着忧愁的神情:

        “能有何事?左右不过是个死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我还未将这一大家子安顿好......往后,往后你们就要受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此番境地,余老夫人说话,仍然十分有威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事情变成这样,老夫人仍在挂念自己,女眷中有几个软弱的,当即就啜泣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老大夫奇怪的扫了一眼四周多到出奇的女眷,一边继续摇头,一边说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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