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李怀祯试图用常规逻辑反驳时,老周突然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用针头刻画的星图:"你听,这是月神在唱《九歌》——"
自称女裁缝的女子用剪刀在墙上刻下:"他们都说我的嫁衣是血染的,可我分明用的是月光纺的绸缎!"
李怀祯点了点头,道:“很好看。”
数学疯子突然在走廊地面画出克莱因瓶:"看!这才是时间的形状,你的人生不过是我公式里的一个虚数解。"
沉默的清洁工突然开口:"昨天3号床的梦话里藏着解药,但你们都当那是呓语!"
滴滴滴!
“李怀祯,出来接受治疗。”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,脸上浮现一丝憎恶:“你呀,你父母倾家荡产,为你做最好的治疗,而你却如此抗拒,你对得起他们?”
当李怀祯被推进电击治疗室时,邻床的"植物人"突然眨眼:"别怕,这不过是月相仪的校准程序。"
治疗仪启动瞬间,李怀祯看到:电流在空气中凝结成篆体"疯"字,护士的瞳孔里浮动着封皮!
药液顺着静脉逆流成甲骨文"醒"。
结束后,李怀祯茫然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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