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什么仇家……咱们主人什么时候跟别人结过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某幅针线织出的河流上,一位划着船的渔夫认真思索片刻,“之前在老馆的时候,隔壁那个姓李的小伙一直想偷我们去卖钱,主人骂她一顿之后他还怀恨在心,用一根炮仗把主人晾在门口的鞋子炸飞了……我想揍他很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这么点仇怨,应该不至于让他来雇杀手寻仇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码归一码,老馆那场地确实太小了,都不够摆出咱们的……好多弟弟妹妹都只能压在箱底,憋都要憋死了。”中央的绣图中,一个正在柳树下的少年,撑着脑袋说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这里好啊,又大又安静,大家伙天天都能聚在一起,没人会来打扰咱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在这里唯一要防的,就是小少爷了……他踢的皮球可是不长眼的,上次差点给我踢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少爷都上大学了,哪还有那么幼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大学又怎样,看到苏小姐还不是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?跟小时候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说,这次我看小少爷已经好多了,脸红的程度也算不上是猴子屁股,充其量也就是……嗯……苹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吗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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