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说话,也没人敢上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汉看看项越搬橙子的身影,又看向地上躺着的三个男人,最终咬牙,千恩万谢后,捂紧胸口的钱,拖着空板车,钻出人群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看不到老汉得背影,人群里才冒出几声压低的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作孽啊...”一个大婶感慨,“这老头推了十来里路卖橘子,就为给孙女凑药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人嘬了口烟:“货运协会那帮人,专挑软柿子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伴抓住他的衣服,“行了,别多话,快走吧,待会他们叫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想帮忙捡橘子,被旁边的老头一把扯住,

        “后生别多事!上个月西街卖菜的老李头,帮着说了几句,就被他们打了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派出所来了都没办法,你们可别参与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项越没理会周围的人,等把能捡的橘子都装好,拍了拍手,对几人说:“走了,开车,回酒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人上车,黑色商务车快速驶离是非之地,只留下三个呻吟的喽啰和一地狼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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