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亮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,整个人瘫进沙发里,长舒一口气:“操,高新区那破地方,白跑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毛从冰箱里掏出几瓶饮料,丢给阿成和阿水,仰头灌了一大口,

        “越哥,咱明天还去吗?我看那地方真不行,连个像样的路都没有,货车进去都得陷泥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项越没接话,也没回头招呼孙亮他们,径直走向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越哥,咋了?”孙亮看他直奔卧室,有点纳闷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毛和阿成也探头探脑地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项越没回答,只是在卧室四处走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帘后面、床头柜缝隙、天花板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2004年,摄像头还不像后来那么泛滥,体积也大,远没有后世能藏地那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没有摄像头,只要仔细点,都能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柜门半掩着,项越拉开,几件西装外套挂得整整齐齐,角落里几根用旧报纸卷着的甩棍,原本是竖着放的,现在是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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