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文桦犯下的罪,简单说是杀人。往重了说,他是断了朝廷的根,抽断了贫寒子弟上进的阶梯,使朝廷痛失人才。必须凌迟!不凌迟不足以震慑,不凌迟不足以彰显朝廷威严,不凌迟就对不起天下千千万万个上进读书人!”
孙道宁被他一通似是而非的说辞,震得目瞪口呆,表情僵硬。
好一会他才恢复正常,揉揉僵硬的脸颊。
“你可真能说啊!你不去当讼棍,是百姓的损失。你不去当御史,是朝廷的损失。陈狱丞,你常年窝在天牢,屈才了!”
“不屈,不屈,我很满足。老孙,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。”
孙道宁呵呵冷笑,“狗屁的道理。你咋不说,黄文桦杀人,等同于造反。罪名再大一点,诛九族都可以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!”陈观楼郑重其事地说道。
他无需像那帮没水平的刑部官员似的,栽赃陷害,罗织罪名。他只需要靠一张嘴,就能钉死黄文桦意图造反的罪名。
理由都是现成的。
败坏读书人的名声,败坏科举名声,致使朝廷无人可用,民生败坏,烽烟四起……从某种角度来说,就跟写小作文似的,扩写扩写,一个意图造反,暗中反大乾江山的罪名,百分百能坐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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