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强眨眨眼,“还能是什么模子,当然是铸钱的模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?你们竟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说‘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大’,转念一想,平江侯连皇帝的旨意都能当成草纸用来擦屁股,区区模子算个屁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说‘疯了吧’!转念一想,平江侯这些年干的事,哪件事是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疯狂,早就疯了。疯了好多好多年。先帝在的那会,还会装模作样遮掩一二,不敢明着对着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帝一死,摊牌了,不装了。就是对着干,就是不回京城。皇帝接连出招,年年出招,都没能将平江侯逼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平江侯也没造反。

        造反是最后一步!

        不到万不得已,侯爷永远都是大乾朝的忠臣!无比忠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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