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叹了一声,“你想他几天死?”
“三天吧!本侯最多能容忍他三天!”
“行!那就三天。”
“不要留痕迹,不要让人误会他是中毒,不要引起非议!”
“放心。论如何让一个人正常死亡,我是你师父!”陈观楼大言不惭地说道。
平江侯闻言,顿时笑起来,“这些年在天牢,看样子学了不少本事。不错不错,也算是学有所成!等人死了,你可以直接回京城。替我跟兔崽子说一声,让他老实当差,不要招惹皇帝,不要招惹谢长陵。他不是姓谢的对手。”
“兔崽子是谁?”陈观楼反问道。
“当然是老夫的儿子,你的族兄陈观复,还能是谁。”
陈观楼哦了一声点点头,“移民结束后,你真的舍得放下兵权,去海外充当海军大都督?”
“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。”平江侯的态度模棱两可。
“你会造反吗?”陈观楼干脆直接点。
平江侯琢磨了一下,“你认为本侯该造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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