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管家愣了下,“你认为侯爷这么做没问题?”既要保人,却又将事情捅到京城,这完全是背道而驰。进了京,可就由不得自己,哪有那么容易保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侯爷是想维持现状,不打算动一动,这么做当然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不能在西北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这只是在跟监军掰腕子,殊不知这是在跟皇帝掰腕子。侯爷主动了,你猜皇帝要怎么出牌?直接杀了当然可以。可是砍头,也要讲究个方式方法。只要看皇帝的动静,就能知道皇帝如今的心思,究竟是坚决的打压侯府,亦或是留有余地。这一手用来试探皇帝态度,很不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这么一分析,大管家顿时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怪世子让我不要着急,这桩案子有的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世子的没有错。他身在朝堂,看得更清楚。我们就别瞎操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也是!”大管家点点头,顿时感觉自己老了,脑瓜子仿佛朽木一般,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。他忍不住思考,要不要退下来,保留体面。一旦动了这个心思,就不由得往深处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留他吃饭,他拒绝了。他得仔细想想,为将来为儿孙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甲字号大牢,四间牢房,三位胡子拉碴的武将,一位白面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下了甲字号大牢,留意观察新来的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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