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陈狱丞,不照实说,又该如何说?”
白玉书不服气。
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,坐个牢还要被人上课,被人鄙视,被人嫌弃。
他已经打听清楚了,姓陈的读书就是半桶水,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举人。因为跟吴赦他们意气相投,这才随军做了军师。
他自问学问好,学识渊博,也算见多识广,凭啥整日被人否定,这也错那也错。
陈观楼都不用一眼,半只眼就看透了姓白的想法。
他嗤笑一声,表情严肃地说道:“后日乃是三法司会审。敢问白军师,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三法司会审?就你们这四个菜鸡,到了大堂上,三五个问题就会被打成阉鸡。
你跟我拼学识有什么出息,你拼得过三法司那帮精英吗?论引经据典,你比得上那帮正经的进士吗?人家科举前几名,敢问你科举排几名。你拿自己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打,你不是找死是什么。”
白玉书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,狠狠掐了把自己的人中,这才没有被气晕过去。
是,比排名他肯定比不过三法司的精英。难道就为这,就要认输吗?
正当他要反驳的时候,陈观楼抢先说道,“至于说实话,这是有技巧的。但我看你们一个个不是憨就是傻,根本没有技巧可讲。如果说实话有用,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冤假错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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