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一直在观察他,直到这一刻才出声问道:“你可知道是谁派人围殴你?”
“定是刘长荣!除了他,不会有第二个人。”原本情绪稳定的秦正,突然激动起来,格外愤恨。
陈观楼微微挑眉,“你们秦家就没有别的仇人?你们在官场上就没有和人结仇?”
“陈狱丞有所不知,我们秦家人,一直以来都秉持着与人为善的原则,从不主动和人结怨。在衙门做事,也从不出头。不敢说人缘有多好,至少我敢肯定,衙门那边没有人会如此丧心病狂的陷害我们秦家。
只有刘长荣,姓刘的性格偏执,明明我们秦家将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,他却认定我们秦家是在羞辱他,认定在我们秦家受到了屈辱!
我二妹为了他丢了性命,如今我大妹又被他逼死!这世间,对我秦家有如此大仇,恨不得我秦家人死绝的唯有此人!”
秦正一脸咬牙切齿,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。他满腹怨恨,恨父亲当年既然选择了退婚,为何还要收留姓刘的,结果养虎为患。
恨姓刘的恩将仇报,手段毒辣,不思一丝半毫的恩义。简直猪狗不如。
他愤恨的一拳头砸在墙上,手关节破皮出血,也丝毫不觉着痛。只恨自己人微言轻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别说报复回去,就连刘长荣的面都见不到。
今日出门办事,走到半路被人围殴,简直祸不单行。
“围殴我的人,亲口说我们秦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我自问不曾得罪过谁,我父亲一辈子谨小慎微。除了姓刘的,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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