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……凭啥他死啊!
“萧大人纵然要杀人,理应找大人。”
“他不敢!”陈观楼嘚瑟道,“他最懂趋吉避凶,他不敢找我舞刀弄枪,怕弄死自己。所以,你尽管大胆的写,行公文到锦衣卫,大大方方问锦衣卫要钱。”
“为啥啊?咱们天牢缺这点钱吗?”穆青山实在是想不明白。为了一点钱,真的有必要打破官场规矩,成为众矢之的。
“天牢是不缺钱。但是本官恶心!既然觉着恶心了,就得让罪魁祸首也恶心恶心。这个理由够不够。”
陈观楼不是说说而已,他是真恶心。
都察院的人没来之前,他还没觉着。
人一来,那态度一摆出来,他顿觉恶心!什么玩意啊!
他都这么难受了,岂能让隔壁兄弟单位好过。必须行公文到锦衣卫,也让他们恶心恶心!他倒是要看看,萧锦程到底给不给钱。
穆青山张口结舌,无法反驳。
在东翁身边工作这么多年,别的不敢说,对东翁的脾气性格还是有所了解。只有他恶心别人,别人绝不能恶心他。可以开他玩笑,可以调侃,偶尔挑衅都没问题,官场问题官场解决。但,就是不能恶心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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