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大家站起身来,清咳两声,淡淡道:“沈荃,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荃道:“我啊,今早便回来了,如今这显宗,真是越发的寂寞,来了一个男人,不仅拐走了我那漂亮的小师侄,如今还要将我那师姐也给拐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孟红裳大为恼怒,道:“我什么时候被江寒拐走了?我与他清清白白,只不过是师徒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荃眯着眼睛道:“师姐呀,别强撑着了,你对小师侄的关切,已经远超对徒弟的关切了,我又不是瞎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红裳冷着脸,沉声道:“少胡说八道了,江寒年少封王,行事难免急燥,我也不过是尽尽师父的本分罢了,哪有什么,什么超出对徒弟的关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荃从袖子里伸出纤纤玉手,捂着嘴娇慵慵的打了个呵欠:“好吧,师姐说的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荃抬头望着天上的稀疏星辰,道:“师姐,咱这位弟子,将来可不仅仅是王爷……你若是早一点同他成了事,将来也不失为贵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红裳顿时羞恼:“你胡说什么?!等等……你看星象看出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师妹不仅学剑术,学道术,于观星之术也甚是精通,时常会夜观星相推测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观星之术听起来玄之又玄,却有一番逻辑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荃笑吟吟地看着孟红裳,道:“昨夜我观星相,确实看出了一些有关师姐的东西,我赠给师姐一道偈语,师姐好好思量:云卷云舒任天高,自来自去去似潮涛。长伴冕服膝五子,笑看人间几度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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