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她点了点头,随后便从医院离开了。
开车回去的路上,我还有点浑浑噩噩的,因为想起张素芬说的那些话。
活埋?
到底是什么意思?
谁活埋了谁?
而龙青青又为何指向那个地方?
回到住处,我简单洗漱了一下,便沉沉地睡去。
次日一早,我想起柳青的叮嘱,也早早地来到医院,挂了心理科的号。
我一直不觉得自己心理有什么问题,直到心理医生用专业的术语询问后,告诉我,我现在已经达到了中度抑郁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自己还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,如果再不进行干预,发展到重度就危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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