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,房门忽然被敲响。
安宁的脸色顿时就变了,她轻轻走到门口,通过猫眼向外面看了一眼,紧张的说道:
“是他来了。”
我正想找这房东要个说法,没想到自己找来了。
我当即对安宁说道:“开门,别怕他。”
“江河,别惹事,这个人看上去像社会上的那种混混。”
我轻轻将安宁拉至身后,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,低声道:“别怕,有我。”
门外的敲门声变得不耐烦起来,咚咚咚地砸在门上,伴随着一个粗嘎的男声:
“开门!我知道你在里面!赶紧的!”
我深吸一口气,猛地拉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衬衫、剃着板寸头的男人,约莫三十多岁,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,嘴里叼着烟,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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