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、咳咳咳……你到底……咳咳……是哪个?你打听道班……咳咳咳……做啥子?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,每一次咳嗽都让她佝偻的身体痛苦地蜷缩,但眼神里的恐惧和警惕却丝毫未减,反而因为身体的虚弱显得更加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眉头紧锁,王母这异常剧烈的反应,远超我的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班”这个地名,似乎触动了某个极其敏感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绝非一个普通的地名能引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向前微微倾身,目光锐利地迎向她惊恐的视线,声音低沉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姨,我打听道班,自然有我的原因。你知道这个地方,对吗?它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平静追问似乎进一步刺激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母猛地摇头,动作剧烈得几乎要扭断她脆弱的脖子,她嘶声喊道:“不晓得!我不晓得!那个鬼地方……那个鬼地方早就没了!没得人晓得!你……你快走!走啊!小雨!让他走!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,试图驱赶我,但因为虚弱,那动作显得无力又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咳嗽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,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,咳得撕心裂肺,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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