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补充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作为朋友,无论你变成什么样,都是安宁。”
她低下头,耳根似乎微微泛红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没有再解释,她也沉默着。
但某种无形的、基于过去残影和现在新生的纽带,似乎在我们之间重新悄然连接了起来。
河面上的风似乎都停滞了一瞬。
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抬起头,对我笑了笑,那笑容里多了些释然。
“虽然还是想不起来,但好像……稍微有点概念了。不像之前,完全是一片空白,连自己是谁都很模糊。”
“慢慢来,别急。”我安慰道,“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。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目光重新投向河面。
我们又坐了一会儿,直到夕阳渐渐西沉,给河面镀上一层暖金色的余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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