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雨都毫不犹豫的要用自己的肾去给她母亲做手术了,按理说她母亲应该是一个善良又充满母爱的人啊!
可是……
看着眼前这混乱、充满指责与误解的一幕,听着那妇人刺耳的谩骂和剧烈的咳嗽,感受着这破败空间里弥漫的绝望和压抑,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我。
我来做什么?我又能做什么?
同情心在冰冷的现实和这妇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敌意面前,显得如此苍白可笑。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,也不想去解释那么多了。
我只是转身看着王小雨说道:“小雨,你跟我出来一趟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那妇人惊疑不定的脸,更不忍去看角落里那个无声无息的小小身影。
我毫不犹豫地转身,大步朝着那扇几乎不存在的“门”外走去。
外面的空气虽然同样带着乡间的土腥味,却比屋里那混合着药味、霉味和绝望的气息清新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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