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和自卑,只剩下一种孤注一掷的、近乎疯狂的绝望和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!求求你!别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血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我妈说话难听……可是她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,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?我给你当牛做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,双手死死地抓住我裤腿的布料,仿佛那是她溺水中唯一的浮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也极其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不帮她,我都来这里了,肯定是愿意帮她才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母亲这情况,我真的没办法帮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就好像,原本就知道这是一条伤人的恶犬,在受伤之后,我还要去救助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怎么可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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