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的光晕透过车窗,在她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。
随着我启动车子,她才缓缓开口道:“刚才人多,有些话不方便说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我目视着前方,平静的说道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鼓足了勇气,转过头来看向我。
我也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,她眼神复杂,有释然,有不舍,还有一丝决绝。
“江河,我知道,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。那首《他曾说》,就是我的告别。今天在晚星的生日会上看到你,我很平静,真的。看到你好像也走出来了,我……我很替你高兴。”
我侧头看了她一眼,对上她真诚的目光,点了点头:“我也替你高兴,你现在发展得很好。”
她笑了笑,那笑容里却带着点苦涩:“是啊,看起来是挺好的。万众瞩目,星光熠熠。可是江河,有时候站在那个舞台上,听着下面山呼海啸的欢呼,我反而觉得……特别空虚。”
“空虚?”
她重重点头:“我发现我好像把自己弄丢了,唱的都不是自己想唱的歌,活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。”
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,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些。
“所以,”她顿了顿,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“我做了个决定。我推掉了后面半年的所有商业通告和演出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