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雅肯定是联系上了那中年老板,至于她说了什么,就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小酒馆的老板,不管他是不是混社会的,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,甚至不需要我亲自出面去调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,在这里他或许还能被叫一声老板,但是在何雅这种级别的人面前,他连见到何雅的门槛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很远,她才终于停下脚步,继而疑惑的问道:“什么情况啊?这老板怕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噗呲一笑,点头道:“可能是吧!你就说拿到钱没有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呼口气,说道:“也是,钱到手就行了。走吧,我说话算话,请你撸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熟门熟路地带着我拐进了一条背街小巷,巷子口支着几个简陋的烧烤摊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色的棚子下冒着滚滚白烟,孜然和辣椒面的香味混合着肉香扑面而来,嘈杂的人声和锅铲的碰撞声瞬间将我们包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板,老规矩,多加辣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显然常来,找了个小马扎坐下,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示意我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无比自然地融入这市井烟火中,自己也拉过马扎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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