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二连三的打击,信任的崩塌,希望的湮灭,我已经快要承受不起了。
我在车里坐了多久,我不知道。
直到车窗被敲响,我才猛地回过神。
车窗外,站着一个穿着代驾马甲的中年男人,疑惑地看着我:“老板,需要代驾吗?我看您在这儿停了挺久了。”
我这才意识到,我还停在机场的出发层。
摇了摇头,沙哑道:“不用,谢谢。”
发动车子,漫无目的地驶入凌晨的城市。
我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又在猛一个瞬间,我想起安宁可能住在我今天租的那套房子里。
我急忙打转方向,马不停蹄地向出租屋驶去。
停好车,我飞奔上楼,来到门口便用力敲响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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