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擦了擦眼角,没好气地瞪我一眼:“要你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我的沉默中,安宁突然又说道:“那你干嘛要对她说那么多气话呢,你知道多伤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这么说,她不会罢休的,事情也会变得更加棘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宁又叹了口气说道:“可是你把事情搞得麻烦了,这样一来她也会伤心难过,你自己也不好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抓起啤酒,仰着头望着漆黑的夜空,长叹一声:“有时候果断一点未必是坏事,痛苦也就那么几天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跟我解释这些,去不跟她解释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顿了顿,说道: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我很放松,好像也能暂时忘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就只是……很简单地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着,自嘲地笑了笑:“听起来可能很混蛋,对吧?像是在利用你的失忆,给自己找避风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宁没有说话,只是拿起酒瓶,和我手里的瓶子轻轻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脆的响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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