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一口,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,却奇异地带来一种畅快感。
我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,只有电视里综艺节目喧闹的笑声作为背景音。
“林哥,”陈威终于又开口,声音带着酒后的微醺和迷茫,“你说……人活着,到底图个啥呢?像我这样,要啥没啥,窝窝囊囊的,是不是特失败?”
听他说这话,我就知道是因为今晚的事情,对他的打击有点大。
因为这种差距,可能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落差。
我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液,笑了笑:“图个啥?图个问心无愧,图个痛快自在吧。”
“可我……我感觉我活得太憋屈了。”
陈威的声音带着苦涩,“厂里的活儿又累又没前途,喜欢的人瞧不上我,连摆个摊都能惹上这种事……我有时候真想……一了百了算了。”
他说着,眼圈又红了。
我放下酒杯,看着他:“觉得憋屈,就想办法改变。觉得窝囊,就把脊梁骨挺起来。一了百了?那是懦夫中的懦夫才干的事。”
我的话很直接,甚至有些刺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