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墙壁,剧烈地喘息着,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。
道班旧址的陷阱,叶佳怡的纠缠,金融市场的围剿,母亲的冤屈……
所有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危机,在这一刻,仿佛都没有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来得更具冲击力,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和无措。
我要当爸爸了?
在这个最混乱、最危险、最朝不保夕的时候?
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席卷了我。
安宁静静地看着我崩溃,许久,才轻声开口:“江河,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。事实就是,童欣怀了你的孩子。而你现在……你连自己都处在危险之中,你怎么对这个孩子负责?怎么对童欣负责?”
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,精准地刺中了我最深的恐惧。
是啊……我怎么负责?
叶佳怡的人像幽灵一样盯着我,我现在自身都难保,拿什么去保护一个未出生的孩子?
拿什么去给童欣一个安稳的未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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