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一下,我看向叶晚星,“您真的觉得,您的女儿是那么脆弱、那么没有判断力的人吗?她敢一个人跑出去两个月,靠自己唱歌挣钱,即使被骗被欺负也没放弃,这说明她有韧性,有活下去的能力。她或许会犯错,但她也在学习,在成长。这不比做一个永远被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,要强得多吗?”
叶晚星用力地点着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。
叶父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他不再看我们,而是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。
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。
终于,他长长地、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这口气,仿佛卸掉了他身上坚硬的盔甲。
他抬起头,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哭泣的女儿,又看了看我。
声音变得有些沙哑:“我……我或许……是有点太固执了。”
这句话很轻,却像一道惊雷,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响。
叶母惊讶地看向丈夫。叶晚星也止住了哭泣,难以置信地抬起头。
叶父似乎不太习惯说这样的话,我也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人,不管是在他的公司和家庭里,他应该都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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