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走,那你怎么去开的门?”我继续纠结这个问题。
“你快点的吧!”她再次催促。
我也不多问了,赶紧将门开了个缝,然后将姨妈巾扔了进去。
没想到手法不够精准,又让她埋怨起来:“大叔,你是有癫痫吗?你就扔在门口,我怎么拿?”
“你又不是根木头,就不能挪一挪?”
“看来你没谈过恋爱,你不知道女人的痛苦,我现在已经血崩了,你让我怎么挪?”
我无语道:“那怎么办?”
“怎么不笨死你,你找东西往里捅一下啊!”
我摇了摇头,还是去找了一个晾衣架,然后将门开了一个更大一些缝。
并在她的指示下,用晾衣架将那玩意往里捅。
我只看见她的腿,就在我面前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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