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回九点了了,明天一早还要飞下一个城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站起身:“我送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”她摆摆手,已经利落地穿好了大衣,围上了那条鲜艳的红色围巾,“司机就在外面。你……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门口,手放在门把手上,停顿了一下,却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江河,”她背对着我,轻声说,“那首《他曾说》,真的是写给你的。是告别,也是……祝福。祝你一切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她拉开门,身影很快融入门外清冷的夜色中,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门口,听着外面汽车引擎启动、远去的声音,直到彻底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的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暖气很足,但我却感觉仿佛有一阵穿堂风,吹散了某些一直盘踞不散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异常平静,没有失落,没有遗憾,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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