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，你说说那个老猎到底在盘算什么？他什么身份？”
方尘好奇问道。
“这个先不着急，先说虚空太岁。”
周天之鉴语气含糊，很快便转移话题，严肃道：
“虚空太岁这种景宝，作用极其广泛，几乎没有滋养不了的东西。
你修为提升的这么快，应该有所体会？”
“的确。”
方尘感觉周天之鉴的语气很严肃，便正色道：
“它有问题？”
“它本身没有问题，但它的底蕴，对神通的滋养其实才是最厉害的。
你这次晋升，已经发现问题所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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