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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爷的修行道场跟石晋的没多大区别。
真要说区别，就是这里很冷清。
偌大一个地界，就他和方尘两个。
“师尊，您没打算收几个弟子？”
方尘有些好奇。
“收了作甚？”
鬼爷淡淡道：“石晋他们的弟子，就不算是我的弟子了？
都是天枢宗弟子，没太大区别。
之所以收你当记名，是希望某些家伙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，对你少一些为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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