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尘有些不可思议。
乱天命倒是不觉得有啥，左右是个假名：
“季林这个名字还不错，听起来很低调，很懦弱，不会太引人瞩目。”
“对。”
老观主轻轻颔首：“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，便是你们的身份也已经彻底洗白，就算去了苍海观也不会露馅。”
“我左思右想，都没想过会用这个名讳，罢了。”
方尘轻轻叹了口气。
乱天命眼中露出一抹好奇：
“大人，这名讳怎么了？”
“也没什么，一个故人的名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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