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张让面无人色地,从殿外冲了进来。
“怎么样?!张常侍!圣师他,他怎么说?!”刘宏连忙上前,急切地问道。
“噗通!”
张让双腿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,用一种,近乎于哭丧的语调,嘶声喊道:
“陛下!大事,大事不好了!”
“圣师他,他,是真的要走啊!”
“什么?!”刘宏如遭雷击,后退两步,一屁股瘫倒在了龙椅之上。
“老奴,老奴亲眼所见!”张让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,更是添油加醋地,将自己看到的“真相”,一五一十地,说了出来。
“圣师他,他咳血了!是金色的神血啊!他说,他与那上界妖神一战,已然,已然伤及了本源!怕是,命不久矣了!”
“他还说,他征战半生,膝下无子,如今已是心灰意冷!对这朝堂权柄,再无半分留恋!只想,只想返回北疆,在临死之前,为他叶家,留下最后一丝血脉啊!”
“大将军在我面前咳血,说出伤及本源之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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