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这个，看看那个，一双藏在不满周围的眼眶里的小眼睛闪烁着一名资深老滑头的光芒。
到临了，他忽然问宋和平：“宋，你是美国人的代理人？”
“不。”
宋和平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这位武装集团的大佬。
“我是利益的代言人。”
房间里的空气凝固起来。
马鲁兰有些措手不及。
他没想到宋和平会这么快谈判。
还如此直接。
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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