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一说,程正邦也不好再坚持,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塑料壶边拧开边道:“这种品质的参就不要拿这种外边打的散酒来泡了,
还是得用纯粮食酒,过段时间我托朋友到酒厂…”
说到一半,他的话停了,因为随着壶盖被拧开,一股子浓郁的酱香味飘散了出来。
本地酒厂就没有生产酱香型白酒的,几乎全是浓香型,他嗅了嗅,味道很熟悉,将桶放下,他立马到厨房拿了一个小杯子,
小心的倒了一小杯,然后品了起来。
“阿勤说这是他托朋友从酒厂打的,度数高,能泡,我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。”
程正邦面上抽了抽,气得鼻子一歪,“那小子当我没喝过茅台呢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这桶里装的是茅台,而且不是特供的就是年份酒。”郁闷的说了一句后,他又摇了摇头再道:“十瓶酒,怕也得值个一两万啊,
就算阿勤不求着咱办事,只是出于情分,但这人情让咱咋还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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