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一人在家大车就别跑了,当然也不能闲着,种种地打打零工,都在为这个家付出,老二赚的归自己,我这边赚的,两成留给我跟你妈养老,八成归老大。”
这次又看向小儿子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朱老二这会只顾着高兴了,慌不迭的点头,“爸,我和大哥是亲兄弟,不在乎谁多点谁少点,要不我赚的再给大哥两成都行。”
两兄弟一直结伴开车,感情要是不好,早就拆伙了。
老朱家里这下算是喜上加喜了,老朱去年出去半年,可是带回大几十万呢,这下家里有两个人出去,乖乖,那今年家里不得进账一百万啊,
听说那边是累,但也就半年光景啊,剩下半年想咋歇都成。
来得早,开饭还得有一会,老朱怕赵勤无聊,又操持着开了一桌扑克牌,
要是一点彩头不带也没意思,但玩得很小,一下午手气背估计能输了一两百块,
本地打的牌叫‘够级’,作为曾经潍坊的兵油子,这牌他还真会打,六个人打四副牌,什么点烧之类,忘得有些差不多,
但经人一讲,也就明白了。
朱老二搬个小凳子,坐在他身后,充当着狗头军师,这小子脑子活,哪怕赵勤出错了他几乎也不吭声,
只是在明显不符合规则时,他才会提醒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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