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他推测出,此人应该是名校尉,而坐在此人下首穿着同样装束的青年无疑也是一名校尉。
正当他在暗暗打量时,耳边响起一道声音:“刘大人?!”
“担不得“大人”二字!”
刘庆生赶紧躬身行礼:“大周箕县刘生见过二位大人!”
“大周箕县?”
王诚从这几个字里听出来另外一番意味,不褒不贬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难得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不敢忘!”
刘庆生抬起头,脸上已经一片泪水,哭诉道:“二十年了,刘某无时无刻不盼故国大军收复旧地,也无时无刻不在等着这一天。天可怜见,大人终于来了!”
“二十年啊,刘某这二十年每天都过的痛不欲生,没有人将刘某当成人来看。刘某虽是州官,但夏国的一条狗都能欺负刘某。”
刘庆生越说越激动,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苦像水一样被倾倒出来。
王诚心里暗暗发叹,他从那位拓跋都尉的记忆中得知,刘庆生这么多年确实活的很苦,受尽了欺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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