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诚也没去解释,尽管他比较信任华南星,但凡事总得留一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华辛夷在听后,俏脸露出惊讶,道:“这么巧?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她赶紧追问:“爷爷,您快说说,到底是哪位故人。您的那些故人我都见过,他是哪位故人之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故人你就不要打听了,总之,杨贤侄在府中养伤的这些日子,你要安排人把他服侍好了。”华南星模棱两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华辛夷道:“爷爷您放心,我保证让人把他服侍的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南星点了点头,随后看向王诚,道:“贤侄,要想治好你身上的伤,最根本之法就是将那道真意拔除。老夫虽然也懂一些手段,但未必有我那位老友的方法好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倒不是他敝帚自珍,而是他打心底里觉得张济世研制出的真意丹比他的方法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华老,我如今深受重创,难以动弹,如何去炼丹?”王诚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华南星抚着颌下长须,随即问道:“那贤侄愿意将丹方给老夫一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什么不行的。”王诚毫不犹豫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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