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红花肯定没问题,1个工分1毛钱,整个公社没哪个生产队有这么高的工分值。”杨治平拍着胸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很能激励队员,肯定得大力宣传,你们决定谁戴这朵红花?”

        生产需要宣传,戴大红花就是为了宣传,激励一众队员的干劲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姓喜欢,干部也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是陈浩戴啊,工分能这么值钱,主要就是他的功劳,没有人比他有资格。”陈自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怕陈浩推辞,“我也想戴,但我没做啥事,大家伙分了钱,跟我没太大的关系,戴了红花也服不了众,真要抢着戴,就成了小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点自知之明,他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真要替陈浩戴红花,往后就不止是尿尿嘘嘘,就是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走,也会嘘声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着吧,还应该安排一个人,也戴朵红花。”陈浩建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馋这个名头,前世活了几十年,心态随着年龄和见识发生了改变,只有实实在在的利息,才是他在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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