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应该安排谁戴红花?”杨治平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三叔,陈庆谷啊,今年双抢前,天气干旱的厉害,他为了借抽水泵,连房顶都给掀了,我觉得应该也给他戴朵红花。”陈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治平和陈自强互相看了看,很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俩是知道陈浩家基本的情况,陈浩被家族里的长辈挤兑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还会想着要给三叔戴红花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做烂好人,那房子本来就有你的一份,再说,抽水泵也不是给他一家生产队用,别的生产队也借用了。”陈自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三叔,包括你本家的大伯,心都坏透了,你还让他戴红花,那不是自己把脸伸出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觉着陈浩未免太好说话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想着,陈浩是不是想要跟家里那些长辈缓和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大队戴两朵红花,这个以往没有过,公社那边不一定会通过。”杨治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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