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子牧昨晚对我伸出援手,他是魏淳一派的将领,我曾经还是京城守备的将官,假如顺势投靠魏淳……”
葛文骏思忖之后,摇了摇头:“不行。我掌握的情报与枢密院有关。而丞相最近在朝局中呈现守势,未必对枢密院感兴趣,可能不会为了我得罪公孙宴。更何况,还有陶止鹤恩断义绝之事在前,我比陶止鹤还要不如,魏淳岂会卖力保我?”
“魏淳这条路走不通。那我便只能投靠娘娘了。娘娘对枢密院确实更感兴趣,我的情报对她有用,或许可凭此保命。但是娘娘毕竟是个女人,喜怒无常,难成大事,并非是最好的明主。倒是她手下的何书墨还算不错,至少比魏淳可靠。哎,若非形势所迫,我葛某岂用在这二人中,择一人而降?”
大约到了上值的时候。
葛文骏早前让兵卒回家取了官袍,此时正好送来。他干脆换上官袍,遮住手臂包扎用的白布,原地开始理事办公。
马参事今日照常上值,瞧见葛文骏先来了,恭敬地拱了拱手。
“葛大人,早安啊。”
葛文骏点了点头,不动声色的继续办公。
事以密成,言以泄败。
他投效娘娘之前,最好别叫其他人看出异常,否则被公孙宴先行约谈就麻烦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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