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内侍也是双眼发直,明显被陈砚此番震惊得失了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薛正更是瞳孔扩大,一贯冷峻的脸上被错愕覆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文臣的可怕,也终于明白为何大梁朝的武将为何被文臣压制得翻不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朝严嵩于嘉靖帝之逢迎,怕也不过如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看着陈砚那身洗得褪色的官袍,烛光下还能看到被勾破出来的线头,不由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梁朝的官服是由官员自掏腰包置办,官员们为了在外的脸面,纵使家中再如何贫困,也不会穿破旧官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自去松奉,屡次陷入险境,如今竟连自身官服都如此破旧,竟还能为他这个君父鸣不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那颗麻木的帝王心,在此刻竟泛起了丝丝酸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都希望他人能关心自己,天子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常那些臣子会揣摩圣意办事,会曲意逢迎,也会为了达到目的进献各种奇珍异宝,可无一人会为他鸣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堂天子,坐拥天下,还能有什么不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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