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国库空虚,那些大臣就盯着他的私库,恨不能将他的私库搬空。
唯有陈三元一人,惦记着充盈他的私库。
即便这小小的白糖生意他并未放在眼里,也是一份真心。
唯有尚且年幼的陈砚,唯有未被这污浊的朝堂玷污的陈三元才有这等赤子之心。
纵使他陈砚私自拿了那四十万两,也是坦坦荡荡拿,是拿来给松奉百姓找营生,是为了赚民兵的军费,还是为了给他这个君父加菜添衣,唯独没有想到他自己。
若朝堂之上人人都能如陈砚这般一心为公,他又如何会这般艰难,大梁何愁不强盛?
永安帝缓缓蹲下身子,再次将陈砚扶起来,声音温和道:“你的一片心意朕知晓,莫要动不动就跪。”
陈砚感动得大声道:“谢陛下!”
再被永安帝扶起来,双眼已被泪水模糊。
永安帝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面庞,想到松奉的危机四伏,不由在心底叹息一声。
那等凶险竟叫陈砚一个少年去闯,实在难为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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