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春来,甲申年,九月二十,死于醉酒坠河。”
苏晚的目光飞快地扫过这些记录,心脏一寸寸下沉。
老张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第一次直视着她,那里面没有疯狂,只有一种被岁月熬干了的、深不见底的恐惧。
“我没疯,”他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只是……不敢清醒。”
苏晚拿出手机,对着那些烟盒纸,一张一张地拍下。
镜头里,炭笔的颗粒感清晰可见,仿佛能触摸到记录者下笔时的颤抖。
六个名字,六个死亡日期,六个被官方档案登记为“意外”的死亡事件。
然而,当这些日期与她脑中的“锈链”行动时间线重叠时,所有的巧合都指向了一个精心策划的必然。
上午十点零三分,法医中心会议室。
巨大的显示屏上,两幅脑部扫描的断层图并列着,冷蓝色的光映亮了室内每一张凝重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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