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时,胃部传来阵绞痛。我猛地坐起来,发现自己趴在陆峥的办公桌上,面前的卷宗还摊在“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信息”那页,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,是凌晨4点的紧急来电——专案组的汇报“城郊废弃工厂发现无名女尸,初步判断是连环杀人案续案,现场有与前几起一致的鞋印”,还有妻子的3个未接来电,附带女儿的语音:“爸爸,我梦到你抓坏人了,你什么时候回家陪我玩恐龙玩具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天还没亮,警局的走廊里只有值班民警的脚步声,冷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,冻得人发抖。我这才惊觉,自己变成了陆峥。

        摸向胃部,昨晚盯监控的绞痛还在,像有把刀子在扎;右手攥着的笔没放好,笔尖在卷宗上洇出块墨渍,是凌晨记录疑点时不小心蹭的。办公桌的抽屉里,压着三份“生存难题”:局里的“案件督办表”,红色标注“连环杀人案本周必须锁定嫌疑人,否则上报省厅,影响全队评级”;家庭的“待办清单”,“女儿下周一年级家长会,妻子值夜班,需提前协调时间”“岳母生日,答应陪她吃饭,已推迟两次”;还有张“健康警报”便签,是医生写的“胃溃疡需复查,建议减少熬夜,清淡饮食”,已经推迟了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摸向警服内袋,里面藏着两样东西:女儿的全家福画,边角被反复折叠得发软;妻子写的便签,“记得吃早餐,别又空腹喝咖啡,胃会受不了”。手机银行APP显示,家里的存款刚够女儿的课外班费,而玄关的行李箱还装着战术服和勘查工具——随时准备跨省追凶。今天必须在案发现场找到突破,不然更多独居女性可能受害,可女儿的家长会,又要错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4点半,我抓起勘查箱往楼下跑。刚到警局门口,就看见队员小王已经在警车旁等了:“陆队,法医室的人已经去现场了,我们赶紧走吧”。我点点头,钻进警车,胃又开始疼,赶紧摸出胃药吞了两粒——没时间吃早餐,只能先靠药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5点,我们准时到达案发现场。城郊废弃工厂的门口拉着黄色警戒线,外围站着几个村民,受害者家属在哭,声音撕心裂肺。我赶紧穿上勘查服,蹲在地上查看尸体:“小王,提取死者指甲里的残留物,送法医室加急做DNA比对”“小李,排查工厂周边3公里内的监控,重点查案发前2小时的可疑车辆,尤其是开着白色面包车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打在勘查箱上,溅起细小的水花,我却没顾上撑伞,眼睛死死盯着尸体旁的地面——突然,我发现枚42码的军工靴鞋印,与前几起案件现场的鞋印完全吻合!“找到了!”我激动得声音都在抖,赶紧让队员拍照固定,“这是关键线索,嫌疑人肯定有过军旅经历,重点排查辖区内有前科的退伍人员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城穿越之警服下的牵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10点,案情分析会在警局会议室召开。我指着鞋印照片和DNA比对结果:“死者指甲里的残留物,与3年前盗窃案嫌疑人的DNA吻合,这个人叫张强,有过5年军旅经历,因盗窃入狱3年,去年刚出狱,户籍地在邻省的清县”。队员们立刻分头行动,有的查张强的社交关系,有的联系清县警方协助调查,我却只能啃冷掉的包子——胃又开始疼,只能再吞粒胃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12点,我刚想给女儿回电话,法医室突然发来消息:“陆队,张强在清县有个落脚点,是个出租屋,我们的人已经去蹲守了,你们赶紧过来支援!”我心里一紧,赶紧收起手机,对着队员喊:“收拾东西,我们去清县,跨省追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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