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泽越打越怒,像一头发怒的公牛。
下人们都远远躲开,是不忍心,也是怕被迁怒。
“老爷息怒,”这时有个中年妇人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了进来,她走的很急,说话带着气喘,“别再这么打他了,会出人命的。”
宋疾安紧紧咬住牙关,脸上的肉都绷紧了。
相比于父亲的毒打,他更不能忍受这个有人为自己求情。
这妇人姓邹,是宋怀泽的续弦,宋疾安的继母。
她扯住宋怀泽的衣袖苦苦哀求道:“老爷,求求你住手吧!老太爷这些日子正不好,万一打出个好歹来,你让他老人家怎么过?”
宋怀泽听她提起父亲便喘了一口气,用马鞭指着宋疾安骂道:“你这没心的东西!自幼你祖父那般疼爱你,你就算不顾及我,也该想着让他宽心才是!”
“气大伤身,老爷保重自己。”邹氏又进一步劝道,“个人有个人的缘法,父母也不必太过强求才是。”
“败坏门庭的孽障!”宋怀泽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长子,“这些天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?”
打累了他才问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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